《喜马拉雅之灵》剧组在原始森林里搭建了一个博嘎尔部落的村庄。 让曾云辉印象深刻的是拍摄冰洞的那场戏。勘景时,要走路两三个小时才能到,路边可以看到很多漂亮的冰窟窿,但有些下面就是几百米的深渊。曾云辉现在回想起来,冰洞那个场景其实很危险,每个人只能从很窄的缝里侧身进去,上面覆盖了很多石块,剧组人员侧身进去之后,头顶上的石块就落下来了,并且冰洞里最怕共振,幸好当时没有发生危险。 对曾云辉来说,在整个拍摄过程中,遇到的最大挑战,是在路途中,“只要能拍摄,都不是问题,但路上车子抛锚,凌晨两三点还在海拔四五千米的地方,剧组是否能安全回来都是问题”。 【专访】 做小成本电影还是要更纯粹一点
《喜马拉雅之灵》中出现的熊是用特效制作。 新京报:电影中出现的一些动物,比如熊、老虎和狼,是不是都使用了特效镜头? 曾云辉:老虎是实拍后合成上去的,我们在拍摄地实景跟人拍完之后,把镜头角度记下来,回到了厦门找了一只孟加拉虎,在绿幕背景下,按同样的角度拍完合进去的。熊是完全用特效做的,而狼是大部分实拍,有些被射杀的特写镜头使用了特效。 新京报:电影的原创音乐邀请了《赛德克巴莱》的音乐制作人何国杰,其实两部电影风格有些相似,都是讲述我国少数民族部落文化的故事,在风格上有没有相互参考? 曾云辉:我没有参考他的作曲风格,但我喜欢他的配乐,希望通过音乐的维度去打开观众的普及面,我就通过制片找到了作曲家何国杰老师,因为我拍摄的镜头需要用更宏观、维度更大的音乐去烘托,我跟何老师就形成一个共识,用管弦演奏。之后,我们找到了保加利亚国家交响乐团做演奏,混音是在澳大利亚的悉尼,何老师自己担任总指挥。在乐器的选择上,我们希望是具有东方韵味的,在我的感受里,东方乐器中比较能够体现悲凉,契合到影片角色上的,就是洞箫。它可以表现一种低沉悲凉孤行的感觉。在宏大的管弦里面,还有一点细微的东西在游荡,我觉得何老师确实做得很棒。 新京报:对这部片子有什么市场预期? 曾云辉:我是新人导演,再加上这个片子比较小众,对市场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值。但是希望这样一部电影能够找到喜欢它的观众,能被大家看见,这就是我现阶段的目标。我觉得,小成本电影还是要找回你要表达的那种真情实感,更纯粹一点去做电影,在起初创作时就要建立起这种想法。踏踏实实地做,这也许就是小成本电影的出路。 |


